邃眉眼。
姜糖下巴伏他肩膀,轻一下重一下抽泣,努力去扩张那处的肌肉。
“放松,女女。”祁清淮手臂从她腿下过,通道的紧致和内壁丰富的褶皱是玩具永远无法比拟的,但温暖全方位包裹的同时,他也被夹得难受。
到底没有几次,祁清淮没再大动,他最大限度地打开她腿关,左手抚扫她光洁的后背,一遍遍亲吻她额头,鼻尖,脸颊,想她松弛下来。
女孩子嘴巴微张,一朵朵热气呼出,消散,再呼出,粉嫩的舌头缩躲在口腔,雾眼朦胧地看着他。
能感觉到她在适应容纳自己,祁清淮暖意泛上心头,指尖穿进她发里,一下下舒着。
他突然佩服这四年的自己,这么鲜活艳媚的一个姑娘,怎么能忍住不假戏真做?
“祁清淮。”女孩子嗓音破碎,反反复复小声叫他名字,不满他久久不动却不愿开口明说,只难受地左右扭动着。
“宝贝想想应该叫我什么?”知她偶尔脸皮薄,惹毛她今晚可有得哄她配合,祁清淮也不要她承认,只要她叫对。
“祁、清、淮。”那姑娘好似存心和他作对,分明眼神都被拨弄得难以聚焦,那张嘴硬得就是不肯叫别的,就是那一霎,祁清淮低头封住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