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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砚修叫着祁漾的名字,用力关上院子外的门,谢忱言被隔绝在外,听见里面祁漾平和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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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忱言确实消失了半个月,实际上谢忱言离开的时间比这个更长。
谢氏是大公司,许多商业活动或者娱乐节目赞助中都会出现它的身影。谢忱言本人也在互联网上接受着很多关注度,这期间他接受了很多采访,新闻上也能见到他的身影。
某天祁漾路过客人的休息区,听见里面有两个大学生在听谢忱言的采访,偶然听见一个记者问:“谢总以前很少接受新闻采访,近两年开始频繁活跃在大荧幕上,有什么原因吗?”
谢忱言声音低沉:“想让他看见。”
“谁啊。”两个大学生相视一笑,“好难猜呀!”
祁漾之前假死这件事在上层圈子里流传得很广,大家都知道分寸,谢忱言自己没有将这件事说出去的话,他们也没有往外传的资格。
对于谢忱言发疯一样接受采访还想要已经去世的人看见的行为,他们归结于谢忱言疯了,反正他也没有正常过多少年。
祁漾麻利地收拾着休息区,对两人的闲聊充耳不闻,却还是抑制不住地扬起嘲讽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