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说,在多方的监管下,他研究的塔利也能给人动手术了。
段崇明无言望着墓碑,眼里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他的余光一直静静注视着顾惊山,眼中情绪翻涌。
段崇明没错过他的泪,也没错过他平静的眼神。
从山上下来,顾惊山身上那近似虚无的空慢慢消散。
今天的那个和自己认知中截然不同的顾惊山仿若只是段崇明的错觉。
顾惊山在车上小憩了一会儿,感知着金主无声的注视,薄唇轻启:“怎么,今天突然对这张脸没有抵抗力了?”
段崇明沉默地躺到顾惊山腿上,诚实道:“一直没有。”
……
在薛宅叨唠了几天的段崇明比顾惊山还早地住进了那一直被搁置的四合院。
进去的时候段崇明不可避免地遇到了打卡的游客,还好车窗贴了膜,乌漆漆的一片,没让段崇明成为照片的背景板。
大门打开再合上,通过一段另起的容车通过的道才真正进入了主宅。
他一下车,那些个被顾惊山从江城遣返回来的人就迎了上来。
“……”段崇明微笑着点头,从容地挥退了他们,只留了一个自己最为眼熟的管家。
他轻咳一声问道:“书房在哪儿?”
管家躬身引路:“请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