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已经习惯被秦景曜拉着坐在旁边,她一抬眼瞧见了许宏扬,对面正笑得意味深长。
“我先敬嫂子一杯。”
慕晚把酒杯举起来,她环顾一圈,终于发现自己好像坐在是了主位。
许宏扬把杯子里的酒都干了,以示敬意,他倾倒的杯底一滴不漏。
慕晚吞咽着酒液,作为礼节,她也应该把这大半杯酒喝完,但是没有,只要一多喝,秦景曜就立马过来阻止。
“忘了我的话了,不能贪杯。”
许宏扬也无所谓地笑了笑,“都是自家人,没必要那么客气。”
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坐在他们上头,甚至于都喝不下一杯红酒,底下却没一个人反对。
秦景曜都是作陪,他们哪犯得着去劝酒。
一顿饭吃下来,慕晚听着他们聊天,面上平静如水,她几乎都没有动筷,都是秦景曜亲手夹进瓷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