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吗?不然我就要失业了。”
“那得看你听不听话。”他不为所动。
“听话,我按时吃药,争取早日康复。”秦榛病着,难得孩子气地抬手发誓。
温吟知终于笑了,隔着口罩捏了捏他鼻尖:“恭喜你,一己之力保住了几千人的饭碗。”
病去如抽丝,秦榛病得缠绵,拖拉近一周也没见好。
中秋假期前一天,温吟知去邻省出差,走前原本说好回来要去父母家吃饭的,适逢一个阶段的忙碌暂时告一段落,还能抽出几天休整。
那时秦榛欣然答应,不料温吟知前脚刚坐上飞机,他就发起了烧。
坚持上完课后他请假回了家,想着吃点退烧药睡一觉就好了,跌跌撞撞从药箱翻出体温计,量了量,再想看清多少度时视线就不聚焦了,只能模糊地辨认水银到了顶。
“头好痛……”秦榛拍了拍脑门,心知吃药应当不管用了,从兜里摸出手机胡乱划了几下,依着本能想叫救护车,“喂,120吗?我现在高烧大概……39度,麻烦接我去医院吧,地址是……”
话没说完,他神思坠入空茫,靠着沙发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