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注意到盛知川捏紧的拳头后,善解人意地宽慰道:
“但是我咨询过律师,如果我走法律途径处理车祸的事,你还可以吃几年国家饭,再学点缝纫技术。”
木制的桌几被锤得“咚咚”响,盛知川气得脸都红了,碍于对面的宋祈,硬生生把气咽回去。
岑意倾接着慢悠悠道:“但是也不一定非得这样,还有商量的空间。”
“果然......”盛知川冷笑:“你跟盛栀沆瀣一气,不过就是图爸的遗产。”
“那倒不是。”她摆摆手,“我不缺你那三瓜俩枣。”
他手里那点资产跟她自己赚的和宋祈给她的比起来简直是九牛一毛,她不稀罕。
“我只是想知道,盛知川,你就这么恨我,恨到哪怕以身犯险也要我死。”
“你这是活该!如果不是你,盛栀拿什么跟我斗?你这么死心塌地地帮她,不知道她早把你卖了吧?”他捏着面前的茶杯,“要不是她告诉我,我也不知道江梦是被你带走
的。”
岑意倾一怔。
所以归根到底,车祸的事盛栀也有一半的责任?联想到她事后来找自己谈合作,岑意倾只觉得心尖都泛着凉。
她真是小看盛栀了。
同样的,也高看盛知川了。怎么会有人蠢到连这样明显的陷阱也上赶着往里跳。
然而他很快给出了这样做的理由:“你跟你那个小三妈一个样,都把我家搞得鸡犬不宁。”
啊,原来是单纯看不惯她。
岑意倾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怨天怨地,倒不如怨盛从明管不住下半身。他要不干出那档子破事,我现在想来膈应你都难。”
“你们还真是统一战线。”盛知川怒目圆睁,“如果不是那女人勾引,爸怎么会背叛我妈!”
“对,都是岑瑶勾引他,裤子是自己掉下来的,床是岑瑶拿刀架着脖子逼他上的,婚姻事实也是岑瑶假装没听见的。”
岑意倾对他的脑回路难以理解。她在盛家的这些年里,不止一次听到过贺婉笙因为盛从明在外拈花惹草而大发雷霆,难不成都是旁人引诱?这家子人还真把盛从明这根烂黄瓜当个宝了。
“还有,车祸的事虽然有商量的空间,但我还就打算让你尝尝国家饭的滋味。”她站起身,“在里面加油干,说不定哪天我还能用上你做的雨伞。”
盛知川一愣,目光移向她身旁一直不作声的宋祈:
“色令智昏,你也不过如此。”
宋祈不为所动:“这话还是送给开impart的人更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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