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的看守,如壁虎般贴住渗水的石壁,往地牢下走去,掌心隐星镖在指缝间流转寒光。
地牢门前,三个醉醺醺的看守正抱着酒坛。
方宁指尖闪过幽蓝星芒,隐星镖穿透看守喉骨,半空打了个漩回到手中。
霎时,滴血未溅,人已没了呼吸。
另外两人反应过来,尚未摸到刀柄,喉间已经绽开血花。
“解决了。跟我来吧。”方宁将隐星镖擦干净,向沈昱发出信号,抬步进入腐臭的牢房。
“师叔的《狱中杂记》可以出续集了,下一回打算在哪儿被抓啊,也提前告知师侄啊,我寻你多费劲呢。”方宁走到关押邵夫子的地牢前,一把劈开牢门铁锁,手里的掌风仍旧躁动,似乎还想劈一人。
邵夫子微有尴尬,甩开散乱的发辫,露出额角新鲜的血口,解释道:“此番真是意外,秘考队人多势众,我吃酒晚归,也难敌数十人外加早有准备的偷袭不是。说正事,你来的路上可见到一宝蓝大氅的男子,那是看守的首领。这些日子,我见他手里握着本堪舆图,视线撇过,见用十二辰次标注,每处炸药都有对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