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下,藏着无尽的罪孽。而他们,争先恐后的想逃离。
他们虽然没了记忆,可是有些执念,就算死后也能疯狂。空气中汹涌的魔气,还有那残存的一点灵息。泯灭了他们所有的理智。
在血尸的操控下,那些鬼气疯狂的攻击魔气,然而魔气诡谲难辨,又岂是他们可以轻易撼动。
当血尸看见自己倒下的时候,那双红色的眼睛带着惊惧的神情。他的手不知如何安放,身子颤抖着,却无法吐出最后一个字。
他要的成人之途,不过是一场泡影。
然后他听见,那魔气开口说了话,“不人不鬼的东西,妄想夺舍,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人,你配吗?”
血尸烟消云散,他看着自己渐渐虚无。不入轮回,不入地狱,甚至没有一点生机。他不配存留于世,哪怕一点灵息。
暗处的东风抬手,揉了揉眉。解决了血尸的麻烦,这魔气,倒是更难缠了。
一道笑声落下,“魔君,可满意漠娘的戏?这可是特意为魔君准备的,这些鬼,我养来无趣,死便死了。”
她轻笑着,目光扫过血棺,神色淡淡的。或许早就料到了结局,她如今,总要活着才好。
“你不心疼?这些,我听闻你养了百年。”
“又不是漠娘心上人,哪里值得心疼。魔君你说是吗?”东风再次揉了揉眉心,他这是,撞上人家打情骂俏了。
不过鹤渡,似乎对她有意。
油纸伞里的人自然听见了,可他知晓,往事不可追。所以不曾执着,伤怀也不过片刻。
东风默默传音,“佛骨伞与魔相对,胜算几何?”
“微乎其微。”
第195章 大漠血棺(五)
魔与人,诡异的交锋。生死已定的结局,可总有人不甘。
那高冷寡言的公子,就在这时从暗处缓缓走出。他青色的衣袍翻飞,手持一柄素雅的油纸伞,像是个过客。
然而,他停下了脚步,在魔君身边。“我见过你,在大漠。”
“捉妖师果然好记性,你还记得那夜的血光吗?”
他的掌心涌动着一缕血影,那是方才血尸留下的最后一丝与人间的执念。嗜杀,不过是成为武器后无处可去的屈服。
那与骨血相连的,是经年封印的曾经。而他此刻那掌心明亮的血影,落在俊俏的捉妖师眼底,便不再是血色。
十年,他许久不曾想起这个词。或许是刻意遗忘,那些埋藏的故事似乎开了闸,那夜的灯火,如昼。
风吹过他的时候,他隐约听见了夜莺的歌声。那日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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