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仪器和疼痛。
陆凝雨这种毫无保留的亲近, 让少年心软地学着回应, 给她讲故事,陪她扮家家,认真喝光她做的“特制”饮料,
他也会在她指着窗外时, 放下工作,陪她看一会儿那些自由的麻雀。
但这些日常, 越发衬得另一个人反常。
...林远并没有彻底消失。
他偶尔会在深夜回来,风尘仆仆,带着一身消毒水味。
林远好像那种没时间陪伴却试图用物质道歉的家长。他现在会带回一些东西:
陆凝雨喜欢的新款画具, 陆临岐需要的核心期刊,或者只是一些精致但显然并非他挑选的点心。
陆临歧放下东西,目光会短暂地在陆临岐恢复良好的腿, 和陆凝雨依赖地挨着陆临岐坐的姿态上停留片刻,偶尔男人脸上会出现难以捕捉的落寞。
“最近怎么样?”
林远的声音最近总是很哑,也不知道是抽过烟还是熬了夜,陆临歧判断不出来——消毒水味道太重。
“还好,”陆临岐的回答往往简短,“你身上很难闻。”
“我马上出门。”
陆临歧放下了手中的书,紧紧盯着他。
“照顾好她,也照顾好自己。”林远也不看这位“不平凡”的养子,转头走进自己的房间。
——或者拿起外套再次匆匆离开。
他们的对话常常不超过三句,每次都是林远草草离开,像两条短暂交汇又迅速分离的线。
陆凝雨对林远的态度则简单得多。
她对这个名义上的“养父”始终带着一种疏离和畏惧。林远回来,她会下意识地往陆临岐身后缩一缩,小声叫一句“林叔叔”,便不再多言。
她的世界里,只有“哥哥”陆临岐是安全而温暖的。
林远出现的间隔越来越长,停留的时间越来越短。
从一周一次,到半个月,再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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