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汽的江颂抿紧唇瓣,像是一只瑟瑟发抖的可怜小猫,使劲憋着哭喘,恨不得把自己缩进缝隙里。
商扶砚指尖还僵在半空中,细细颤着,半晌,祂指骨蜷缩痉挛了一下,僵硬至极地缩了回去。
“对不起。”祂低低压着长眸,面色平静温缓的道歉。
江颂又往里缩了缩,眼眶湿红,白着脸色大滴大滴地掉眼泪,看都不敢看商扶砚。
针落可闻的寂静几乎要逼得人喘不过气来,许久,商扶砚轻声说了句“好好休息”后才总算离开了这里。
江颂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了两分,但往后好几日,他都如惊弓之鸟似的,生怕商扶砚又情绪失控。
甚至因为连着好几天做噩梦,导致灵力紊乱堵塞经脉,连日发热不退。
那几天整个昆仑山方圆千里都寂静如死水,万物如同被掐了咽喉,匍匐在地瑟瑟发抖。
昆仑神殿更是,凤凰和青雀甚至连殿内都不敢踏足,缩回本相远远躲着。
江颂自然是对此一无所知,等他迷迷糊糊地好了之后,发现商扶砚正常了许多。
以往目色痴重,情欲缠身的神明,似乎一下子又变回了最开始那尊清雅肃穆的玉像,望向江颂的目光也愈发平静。
后来江颂才知道,商扶砚是真的剔除了祂自己的情根,试探数次终于确定下来的江颂长长松了一口气。
他从床榻上跳下来,多日忧愁满满的眉眼如今重新变得干净清朗,目色清亮,极为高兴地凑到商扶砚面前。
“太好了,您真的没感觉吗?”
情绪寡淡的商扶砚眼帘半压,平静至极地伸手把江颂大开的衣领给整理好,从始至终没有碰到过他的皮肤,距离也把控得很好,没有过度疏远,也没有近到让江颂不适。
像是得体有礼的长辈那般,带着温和的宽容,极轻极缓地应着他:“嗯。”
“真好。”江颂欣慰的感叹一声。
商扶砚对此似乎有些无奈,和他拉开了些许距离,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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