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也被捻着捻着吻过。
睡意渐消,热意渐起,栾浮秋蹬了蹬脚想要踹开被子,不料下一瞬身上的人就从他身上离开站了起来。
栾浮秋一怔,带着些迷茫的眼睛看向站在床边的燕齐。
燕齐瞥见栾浮秋紧紧追随着自己的眼神,茫然中有些委屈可怜,本急着去放水的脚停了停,捉弄他的心思倏然就被散了个干净。
“逗你呢,谁让你昨晚上闹我,让我没好好睡。”燕齐转头又弯下腰亲了亲栾浮秋的唇,“乖,你继续睡吧。我待会儿要进宫,等我回来咱再继续。”
说完便放过他匆匆解决内急去了。
没一会儿,小太监们轻轻推开了门,放轻脚步进来伺候太子爷盥洗穿衣。
燕齐收拾完到床边看了眼,就见栾浮秋侧着身朝里又睡了过去,被子盖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了个脑袋,一头黑发披散在枕头上,看上去没了自己反而睡得更肆意了些。
克制住心痒又想捏一捏揉一揉咬一咬睡梦中人的恶劣心思,燕齐低头亲了亲栾浮秋的脸颊便出了门。
今日虽不早朝,但燕齐却仍有不少事要处理。
五年前北越归顺燕国后不久燕齐便被正式封为太子,到如今虽然过去了好多年,他在对于政事的处理上也越发娴熟,但燕齐未敢有半分松懈。
太子之于他来说,是荣光,也是重担。只要是关乎民生,事无大小皆需谨慎处之,而百姓们的未来也将在不久的以后从父皇手中交托到自己手上。
燕齐掀开马车帘子,凛冽的寒风擦过脸颊带来一股冷意,他看向天际东升的旭日,温煦的阳光洒落,映照在男人明亮的眼底,散开蓬勃的意气。
不过他相信自己,自己不会比父皇差的。
马车悠悠的远离了太子府门口,向着宫门方向而去。
燕齐前脚刚走,床上的栾浮秋就睁开了眼睛,眼底一片清明,看不出有半分困顿的睡意。
他摸了摸胸口处,那里沉稳地起伏着,若非知情者,何人也看不出里面有一只能操控人性命的蛊虫存在。
这五年来,这对存在于栾浮秋和燕齐体内的子母蛊也确实如同不存在一般沉眠着,老老实实的当着让寄主身强体健的“益虫”。
栾浮秋面上情绪浅淡,垂着眸子躺在床上,被子中尚且残存着燕齐走前留下的暖意。
他侧头将脸埋在了燕齐枕过的枕头上,满脸依恋的在上面蹭了蹭,“燕齐……”
栾浮秋小声唤着,眼中满是爱意,深处却夹杂着些微的眷恋与不舍。
纵然知道取蛊失败的几率小之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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