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这些年锦衣玉食保养得实在好,江芜从那细纹都没有一丝的脸上,真的看不出“长辈”二字。
不过,长辈……很好!
小巧的枪很好,这一声“长辈”更好!
因着闻筠之开口就定位准确了,江芜被引着说了几句话后,很快卸下心防。
杜引岁闻着江芜身上逐渐浅了的酸溜味儿,不得不说一句,姜还是老的辣。
不过……
一个醋厂关门了,另一个醋厂却在扩大生产,这屋里的味儿还是不可避免地滑向了越来越冲鼻的道路。
杜引岁甚至被熏得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怎么,着凉了?正好,给你解毒的医师已经在府里了,一会儿一起看看。”闻筠之看向杜引岁,而后突然记起了昨日的对话,笑道,“对了,你昨天说有什么事是今晚才能和我说的来着?现在能说了吧?你这关子卖的,我昨天一宿都在想这个。”
闻筠之的身后,正食不知味啃着点心的百里缨,被这话一震,一下子坐直了。
在闻筠之看不到的角度,百里缨慌了手脚,在杜引岁投来目光时,一会儿偷偷指向外头,一会儿又指指头顶,还没忘了双手合十对着杜引岁拜了又拜,满脸都写着讨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