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领口,同样的版型,因为楼明叙肩膀和胸背十分宽厚,这松松垮垮的衣服硬是被他撑出奢侈品般的高级质感,完全没有预想中的暴露。
周言心中暗忖:不愧是做过模特的,头身比完美,穿什么都好看有型。
既然是情侣装,周言也跟着换上了。
有段时间没有来扫墓了,不过周言父母生前人缘还算不错,墓碑旁总有人来回的痕迹。
周言把已经晒到干枯了的紫罗兰换成新的,给父亲送上他最爱的榴莲和蛋黄酥。
周言徒手摘掉墓碑缝隙里长出来的小杂草,一边告诉大人:“前两天警察来找过我了,关于当年的那场车祸,警察怀疑是故意谋杀,所以会重启调查,能交的证据材料我已经都交上去了。”
“我知道我做得不够好,这些年我总是刻意回避跟人谈论你们,好像不提起,一切就过去了一样,但事实上我们谁都没能走出那一晚。”
“你们还会怪我吗?”
“要是不怪我的话,那就多到我的梦里见见我吧。”
楼明叙抬手摸了摸周言脑袋,柔软的发丝被太阳晒得微微发烫。
周言从未在楼明叙面前展露过一点痛苦,哪怕是重度抑郁的那两年在周言口中也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现在好多了”。
这个人不善于表白,更不会倾诉烦恼,所有不好的情绪全都吞进肚子里,完成一次次自我消化和蜕变。
楼明叙看到周言哽咽地祈求父母的宽恕和托梦,心中顿时爬满酸楚。
原来自己眼中那个强大到不需要任何安慰的人,也会在大人面前表现出脆弱又无力的一面。
“没有人是无所不能的,叔叔阿姨也不可能会怪你的,这一切又不是你的错。”楼明叙轻轻地拥住周言的肩膀,“你已经做得很好很好了。”
“谢谢你安慰我。”周言说。
“我只是说了些实话而已。”
和父母聊完天,周言起身拍拍裤子,楼明叙指着那盒刚拆封的蛋黄酥说:“这个,不带走吗?”
“晚点墓园的人会收走。”周言说。
“看着还蛮好吃的。”楼明叙没有在这样的墓园祭拜过去世的人,也不懂规矩,“不能带走吗?叔叔阿姨应该已经吃完了吧?”
周言这才知道是某人自己想吃,笑道:“你想吃直接拿啊。”
楼明叙直接抱走一盒:“我怕他们怪我嘛。”
周言觉得好笑:“他们怎么可能会怪你?我爸妈其实很温和的。”
“对啊,”楼明叙的眼神变得很硬气:“所以他们又怎么可能会怪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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