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你醒来就知道了。”
醒?意识到时态比想象中严重的程川伸手去按降车窗的开关,没动静。
“小看你了。”程川一边憋气,一边左顾右盼试图寻找能破窗的工具。而沈季池显然有备而来,怡然自乐地任他动作,最终在空调出风口迷药的作用下失去反抗能力,陷进沉睡。
“我早说过,”沈季池心情愉悦地哼完一段旋律,舌尖顶顶嘴里做成硬糖的解药,恬不知耻地笑了,“我他妈弄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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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被一阵尖锐冰冷的疼痛刺穿,最早苏醒的感官其实是嗅觉,陈年积灰和水泥粉尘的味道呛鼻,程川眼睛没全睁开,先咳嗽不止。
紧接着才是头,手腕,脚踝,腰腹等各处的钝痛。程川掀起眼皮,发现远方残阳如血,自己正身处烂尾楼高层,被绑在一张椅子上,手脚皆受束缚,动弹不得。
钝钝的疼昭然表明沈季池已将他揍过一顿,刺痛则来自对方戳在锁骨上的匕首,没入皮肉,鲜血缓慢渗流。慢慢地,刀尖一寸寸往上,来到咽喉处。
“你说我再用力点会发生什么呢?”刀刃虚虚划过喉结,沈季池俯下身来,喃喃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