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不过,还是派人送来了丰厚的贺礼,并且特别嘱咐:这是给新娘子的。
萧攸澜亲眼所见,面色平静,“孤不生气。”
南雪音在边上笑眯眯地夸赞:“殿下海量。”
萧攸澜侧目,看向了她。
新婚之夜,萧攸澜没喝两杯酒,便回了新房。
南骊珠带着小羊守在新房外,以防有人进来闹洞房。
但是说实话,南雪音作为太子爷的心尖宠,压根没人敢来闹她的洞房。
更何况,南雪音杀人不眨眼,天底下没几个打得过她的,为了闹洞房,赔上一条胳膊一条腿的,不值得。
萧攸澜来洞房,南骊珠也很识趣,带着小羊离去。
偌大的婚房之中,便只剩下南雪音与萧攸澜二人。
南雪音闻了闻他的衣襟,“没有什么酒味。”
萧攸澜轻声:“满脑子都想着你,着急赶回来。”
南雪音笑出了声。
萧攸澜却没有笑,表情格外郑重,亲了亲她的眉心,又亲了亲她的鼻尖,最后,吻上她的嘴唇。
南雪音的衣衫尽数褪去了,但一点儿也不冷。
萧攸澜耐心,细致。
一切似乎都是顺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