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瘾?”贺州闷着声。
他一直嘴上推着人走,手下不放,总有一种对方也离不开自己的感觉。
现在想想心底还是咕噜噜的冒泡泡。
他才不是什么大气的人,恨不得把所有阻碍两个人的事情,都撕个粉碎。
或者在窝囊一点把谢寻之关起来,日日夜夜总归有点爱。
是的直到现在,他也不太相信谢寻之喜欢他。
谢寻之这个人做事总是又闷又坏,说不定就是个稳住他的法子。
所以说他现在占点便宜不算什么大事!
谢寻之领口大开,脖子、锁骨密密麻麻的红了一片,抱着他的人还是没有停的意向。
他伸手推了推,就见到一双委屈巴巴的眼睛盯着他。
“你走吧,我也没有很想留你,只盼你当了大官,想到这几天,别杀了我这一介草民。”酸溜溜的说了一串话,手下的力气还是没见小。
谢寻之面上发笑:“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个人?我还怕你在这三妻……”
窗户边传来轻微的声响:“大人该走了。”
“我知道了。”
谢寻之手指扒住腰间的手掌,低头亲了亲贺州的眉间:“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