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眼皮耷拉着,心烦。
“唉。”金汛淼贱嗖嗖在他耳边小声说,“这回祁老师搬去跟你同居了,你俩可以被窝里聊马哲了。”
“你丫...”秦湛气得把牙都咬出个响儿。
等到重新回到疗养院的小院儿里,秦湛迈下最后一台台阶,终于懒散开口:“祁老儿。”
听见身后人叫他,祁临彦转回身,就见秦湛吊儿郎当,大马金刀往他身后几步远的地方一站。
秦湛的身材很好,标准的倒三角,宽肩,窄腰,长腿笔直,一切比例恰到好处,该有的腱子肉一块儿没少,野性健壮,浑然天成。
他只随意套了件t恤和户外裤,因为领口宽松,硬朗的下颌、性感滚动的喉结以及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肌尽收祁临彦的眼底。
“祁老儿。”秦湛插着兜,又叫他一遍。
这人一口地道北京话,说话语速又快又吞音,明明是“祁老师”,叫出来就是个含含糊糊的“祁老儿”。
“嗯?”祁临彦应一声,垂眼看见面前人长腿带着懒散的脚步,一步一步朝他走过来,秦湛脚下穿了一双棕绿色的户外靴,半高鞋帮,包裹着他的脚踝和一截小腿,细直且长。
直到秦湛在他面前站定,祁临彦才重新抬起眼。
“您几个意思?”秦湛懒懒掀起眼皮,说话语气冷飕飕的,“您家家大业大的,又是北京人,在北京买七套别墅,一天一个换着住都成,怎么还突然没房子要住我家了?”
秦湛的眼睛是标准的单眼皮,但眼皮却不肿,薄而透亮地衬着一簇簇长睫,眼尾总是向下垂着,看任何人或事儿的眼神都慵懒随意。
他的眼皮总是懒散地耷拉着,谁来也瞧不起的傲,细细一瞧却是一股暗戳戳的聪明,好像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锋利的薄唇一抿,就能来个蔫儿坏的主意。
京痞子生了一副很聪明的长相。
此刻的秦湛,大有兴师问罪的架势,略微拧眉,看向祁临彦的眉眼间满是张扬不耐。
也许是北京秋天的日头太高,秦湛不禁晒,只站了这一会儿,薄薄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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