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有点冷。”祁临彦说。
秦湛皱了下眉头,北京的秋天早晚温差大,祁临彦只穿着那件单薄的衬衫,确实是顶不住。
但是要穿他的衣服......是不是有点太跃进了,他俩有这么熟么?
“你可以租。”秦湛冷飕飕补充,“一分钟四十。”
祁临彦低了低头,将秦湛的外套随意披在肩上,面不改色说:“那我先租十分钟吧。”
怕衣服滑落,他的右手抬在胸前,轻轻勾着,秦湛那件帅气十足的冲锋衣外套,硬是被他裹成了个宫里娘娘们的披风。
“行,有钱真牛逼。”秦湛转回去接着修车,想以前金汛淼同志没发福那会儿,他俩没少换着穿衣服,除了裤衩儿没互相借过,裤子衣服什么不是换着穿,更别提一个外套。
但看金汛淼穿他的衣服,就没看祁临彦这么怪。
祁临彦披他外套,让秦湛想起高中时候他们班的女生坐在操场边上,披着男生宽大的校服外套,看她们各自对象打篮球的样子。
想起金汛淼,秦湛说:“哦对了,上午就想说没来得及,金汛淼这事儿得跟您道个谢,您算是帮大忙了。”
一码归一码,秦湛一直这样。“然后呢?”老屈听得挺来劲。
“哪有然后。”秦湛瞥他眼,乐了,“当然是没答应啊,人家迟秋蕊是谁,打从登台唱戏第一天开始,卸妆以后就没在公众面前露过脸,多少王权富贵邀请也没点头,怎么会赏脸跟我吃饭。”
老屈呵呵乐两声,宽慰他,“迟老板这人哪都好,就是太傲了点儿,不过好歹是个名角儿嘛,谁还没个脾气,你也别往心里去。”
“唉,谁说我往心里去了,我还就喜欢他这个劲儿,他要是轻易就答应我,我反倒得犯嘀咕呢。”秦湛说。
老屈瞧着他:“您是贱的。”
秦湛笑着低头,抿着嘴把茶面吹出一道波纹,喝了一口说道:“我一直觉着人家迟秋蕊不乐意露面肯定是有自己的考虑和打算,我没必要逼他,再说了,我喜欢的是他的戏,有时候想想,能在戏台子上见一面已经算是心满意足了,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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