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和男友约会。“没有售后服务。”有些人只顾打,不顾所产生的长尾效应。“耳洞发炎流脓时,只能自己把它拆下来上药。”他看了眼meimei耳朵上脸上的穿孔,都长得很好不像他,天生穿孔圣体的meimei好像永远不会发炎不会肿痛。陈亦程却病态的希望自己的耳洞可以一直发炎,一直好不了的耳洞是爱meimei的惩罚。爱meimei有了一个具像的伤口,他望梅止渴。爱meimei有了一个具像的惩罚,他甘之如饴。心中的磨难终能稍稍轻减三分,微不足道,于他来说也如溺水者攥紧苇草。每天,每天,每天。面对她。殚精竭虑不敢过节分毫,快要被石头磨碎。只能从反复发炎的耳洞中分流一条负罪感,让爱欲不再过于汹涌奔腾。陈亦程深觉自己是个无药可救的人。比如,现在。找到一点儿机会就黏上她。不忏悔爱上meimei,还要加倍借耳洞的疼痛,不断回味氤氲在她身上的爱意,握紧零星的痛在每个深夜舔舐。爱上meimei他不应该痛吗?陈亦程终于找到一个痛苦,师出有名的承受。哥哥拿过手里的钉子凑近在她眉毛上,太近了,她的眼神无法聚焦在动作上,移开视线胡乱的瞟。生生能感觉到陈亦程高挺的鼻尖悬停在脸颊处,没有触碰但有一股贴近的压迫感。可为什么她会心跳如鼓。生生现在只需再抬起一点头,就可以吻住陈亦程的唇。这样贴近的姿势常出现在她和男友接吻时,男生总会很近很近的贴在她身上,不老实的手摸摸她这摸摸她那,最后停留在胸前隔着轻薄的衣服揉捏胸部。男生的嘴唇和她比起来厚一点,轻而易举就能饱尝其中的情欲,陈亦程的唇亲起来也是像楚仕东那样醇厚一点的吗?忽然升起鬼迷心窍的想法吓到了生生。她克制住砰砰心跳,自持冷静的问“那天晚上我是不是抱了你。”指尖的钉子差点失手落掉,陈亦程从来没有觉得meimei的目光是如此煎熬。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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