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郡宏依旧没有反驳他,他说,“这些天我也在想,就算是病,我也认了,有什么办法呢?人总是要生病的。”
他说他自己就是警察,见过的事情那可就太多了。比起这种人畜无害的‘病’,那些走岔了路的年轻人才真是悲惨,你见过那种小小年纪就x毒的人吗?你见过那些年纪轻轻就被判了刑的人吗?又或者你看过那些真正患了病的人痛苦吗?
同性恋这种‘病’比起那些真正的人间疾苦算得了什么呢?
那么多孩子,就算是堕落到了无底的深渊,国家也没放弃。那么多人就算是患上了拖累全家的疾病,家人也没放弃。
你认为是病,那就是病好了,但这又怎么了呢?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
“就不能治吗?”说到这里,岑建钢又落下泪来。
“……”江郡宏看着海,“说句不中听的话,岑大哥啊,这‘病’是天生的,换句话说,就是我们没把她们生好。”
如果你一定要说这是‘病’,如果你一定要责怪谁,那就责怪咱们自己吧,是我们把她们生成了这个样子,我们才是她们‘生病’的根源。
岑建钢从没这么想过,他的心猛烈地紧缩了起来。
是啊!是我生了她,是我把她生成了这个样子啊!
这一次他沉默了许久,直到海水再次涨潮,他都还没从这句话的打击中缓过魂来。
潮水又再次上涨,鱼群再次靠向岸边,但这次他们没心情再钓鱼了,岑建钢绝望地看着浪涛,感觉心如死灰。
江郡宏拿出保温杯,给他递去了热水,这次,他说起了他自*己的身边事。
“岑韵挺好的,她至少现在就跟你们说了。这事情憋不了一辈子的,有些人忍到了四十多岁,中年了才说。太痛苦了,一生就这么虚度了。”
“是犯人?”岑建钢问。
“不是,是同事。”江郡宏苦笑着跟他讲,“是警察,警察也不例外。”
何必把孩子逼到那一步呢?
江郡宏拍了拍他的肩膀:“她们是孩子,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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