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音脚步顿了顿,继而走过去。倏地,一道沉沉的闷声响起,低缓的,莫名性感。闻音一愣,不禁攥紧了手心,接着渐渐靠近了门。她站在外面,隔着朦胧的门板看不清什么,只忐忑的出声询问:“敛哥,你没事吧?”闻音拿不准陈宗敛是人清醒了还是怎样,但眼下的情况无疑是有些尴尬的,闻音又不是变态或者有什么奇怪癖好,会守在别人的浴室前。耐心等了半晌,里面一片寂静。闻音拧了下眉,到底按耐不住的抬手敲了下门。“敛……”没想玻璃门并未关紧,轻轻一碰便裂开一道缝隙来,光透过门缝打在闻音的脸上,也叫她看清了不远处的景象。陈宗敛衣衫不整的坐在靠墙的软垫上,微阖着眼,头扬起抵在墙面,轮廓凸出的喉结时不时的滚动着,神情似难耐又似享受。下方的西裤凌乱不堪的大敞,他修长骨感的手握住自己勃起的性器,像是因为酒意干扰而显得有些笨拙又滞涩的撸动着。他在自慰——闻音瞳孔猛缩。竟嗅闻到扑面而来的男性荷尔蒙,铺天盖地般的将她笼罩。闻音应该走的。可她的脚却像是灌了铅,沉重麻木,直直的矗立在原地。闻音眼睛发怔,脑子里像是炸开了花,混乱、无序,却又在某个时刻清晰的捕捉到一个令她啼笑皆非的念头——为什么陈宗敛的阴痉是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