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陈宗敛见她醒了,心下略松,刚刚她又说梦话了。他给她倒了杯温水过来,闻音试着坐起身,但她浑身乏力很疲软,刚一撑手便又倒了回去,在她试图二次起身时,陈宗敛伸出了手熨帖的落在她的后背,稳稳的将她撑起。“先喝点水。”闻音有些哆嗦的接过水杯,但实在是大病一场很虚弱,她的指尖徒然一滑,在水杯倾倒时,陈宗敛眼疾手快的接住扶好,连同她的手也覆在宽大的掌心紧紧包裹住。闻音眼睫轻颤,在他的帮助下喝了小半杯水,喉咙感觉舒服很多。“你姐出去买早饭了,有什么想吃的?”陈宗敛见她不想喝了,便放下水杯,接着帮她将病床撑高,方便她躺下。闻音又陷入柔软的被褥间,闻言哑声道:“粥吧,别的吃不下。”她这会儿嘴里发苦,嗓子也疼,也只能吃点清淡的东西先垫垫。“好。”陈宗敛给闻锦发了条消息,又叫来护士看了看闻音的情况,重新更换了一新的输液瓶。“还要吊多久的水?”她问。护士温和的笑了笑:“你这还有点低烧呢,这瓶输完还有一瓶,好歹是昨晚送的及时,不然你烧得伤了心肺和大脑可就严重了。”闻音低低道:“好,谢谢。”陈宗敛看着她,没错过她在瞥见自己扎着针的手背时,眉宇间一闪而过的郁闷苦恼,隐隐还带着点嫌弃。陈宗敛不动声色地勾了下唇角,跟小孩儿似的,还怕打针。闻锦没耽搁太久便带着早餐回来了,先摸了摸闻音的头:“还难受吗?”闻音可怜巴巴的望着她姐:“好多了。”“你啊,都多大个人了,还照顾不好自己,最近天凉就得多加衣服,别只顾着要风度不要温度,知道吗?”“嗯呢!”闻音隐隐的眼眶有些发热,心底一片酸软,生病脆弱的人最怕被关心,一得到关心就觉得自己好委屈,她慌忙眨了眨掩饰过去。陈宗敛是在闻音吃过早饭后离开的。这顿早饭闻音吃得苦大仇深,没滋没味的小米粥,她本也是个嘴挑的,这会儿生病受限制,心里很苦闷,没过多久又要吃药,眉毛拧得都快打结,到底还是吃下去,一张脸苍白恹恹。“谢谢敛哥。”她把水杯递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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