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归咎于脑子被瞌睡虫啃坏了,坚决不承认自己竟然连这个结巴男人的逻辑都说不过。当她温软的身体趴伏在男人宽阔而沉稳的后背上时,凌晨微凉的穿堂风拂面而过,带来一丝清爽。赫克托尔背着她,脚步放得极缓极稳,像在搬运一件稀世珍宝。头顶,仅剩的几颗残星散发着微弱黯淡的光,黎明前的寂静笼罩着空旷的走廊,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赫克托尔,”伊莉丝的声音带着nongnong的睡意,闷闷地从他肩头传来,“你……没有在来的路上受伤吧?”“没、没有。”他微微一怔,有些意外于她突然的关心,但还是如实回答。“那就……”最后一个“好”字几乎含混在唇齿间。赫克托尔没听清,下意识地侧过头——动作在瞬间定格。他的脸颊擦过她柔软微凉的发丝,温热的唇瓣,堪堪停在距离她微启的樱唇不足一寸之处。伊莉丝已然睡熟,呼吸均匀而绵长,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下颚。而他只需再靠近一点点,便能吻上那近在咫尺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