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会?”明明已经和她肌肤相亲,有rou体之欢,盈歌心沉到深底,乱糟糟地想着蝎吻带来的副作用,难言的惊慌涌动,她不觉伸手到腰后紧紧握住刀柄,硌得掌心发疼。为什么没有作用?难道因为她是女子?但完颜什古说过可以与女子交媾啊,为什么偏偏对朱琏没有用?是毒残留她体内太久?还是她根本没办法帮她把毒引出来,这该怎么办?莫非只有男子可以把蝎吻排出来?关心则乱,盈歌兀自焦急,一时竟忘了询问盲婆可有别的解毒之法。“都统莫急,”轻轻摆手示意两个哑童回避,何铁心眼盲心明,猜到盈歌起了与完颜什古一般的心思,安慰她道:“且把解毒过程说与我听听。”“......是。”脸上微红,说这种事实在羞耻,可事关朱琏生死,盈歌也顾不得害臊,立即将那日与朱琏在房中所做的事一一告知盲婆,期望她能有法子。“哦,我说呢。”即刻察觉问题所在,怪不得蝎吻未曾排出,何铁心笑道,“都统太过短促了,郡主应与你说过,蝎吻最初乃是为房事尽欢所制,故而非要女子喷液才行。”“喷,喷液?”虽在朱琏面前强自镇定,装作高深模样,但实际对房中术半懂不懂,盈歌以为所谓喷液是男子射阳,好奇道:“可那不是男子才会有的反应吗?”何铁心扯开嘶哑的嗓,嘎嘎笑了两声,怪腔怪调:“这个都统就不该问我了。”“......”看来,要去问完颜什古。神情不由凝重,盈歌渐渐冷静,绕到解毒的要紧事上来,与何铁心攀谈一阵后,收下她给的药,将她扶上马车,叫哑奴把她送回。捏着药瓶,盈歌静默不语,神色复杂,在葡萄架下站了会儿,才朝朱琏屋子里走。“盈歌,”朱琏也自忐忑,取血后就在桌前枯等,总担心毒素解不掉,到时丢下柔嘉撒手人寰,终于见盈歌进来,忙迎上前,急切地问:“如何,毒可解了?”“......朱琏,我,我......”越发愧疚,盈歌觉得自己实在是很没用,占尽朱琏便宜,倒让她白费功夫,空欢喜,她汉话本就说得不好,现在更结结巴巴地,“对,对不起,毒,毒没......解,我,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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