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直到郡主领军开拔,他们也跟着往北行,起先确实像是要回蒙古的样子。”“足有十几天都在赶路,有一晚上,他们驻扎的营地里来了一个人。”驼队里除巴图和他的亲信是蒙古人,尚有不少汉人,或是流亡者被收编,或是被买来的,总之通通充作苦力脚夫,这些人平日只在队伍最后,分得的食物和水仅够活命。本身其貌不扬,加之长久劳累,又黑又瘦,最是不起眼,哲布让两个细作出身的下手拿一些奶酪rou干去收买,果然顺利混入杂役的队伍,在营地中暗探。当晚,月黑风高,万籁俱寂。杂役的宿营在最外圈,一个细作趁夜色溜出找哲布汇报今日营中的情形,摸黑回来的时候,好巧不巧见着一人骑马朝大营帐去,他目力极佳,立即在原地观察,发觉那人未被阻拦。说明是熟客,细作感到有异,马上回去与同伴商量,两人经验丰富,没少干侦查敌营的活儿,立即发现不同寻常之处:真是生意人,岂会只一人一马?巴图的商队干的买卖不小,多大宗货件,或倒卖人口牲畜,所以才用得着这么多苦力脚夫,而来往的买主非富即贵,绝不可能单独前来。于是,一个细作掩护放哨,另一个细作悄悄潜去大营帐外头,躲在背风处,小心伏在地上,藏进昏黑的夜色的,将耳朵贴住帐子偷听。“来的是个汉人。”巴图的汉话说得一般,怪腔怪调,抑扬顿挫,但偷听的细作是北地汉人,不碍事,恰好因巴图的缘故,那神秘来人也不得不放缓语速,一字一句尽量讲清楚。“贺小七说,那人有点儿岭南的口音。倒的确是来做买卖的,可他要的东西很奇特,是让巴图替他去找一个什么女人,开的价钱很高。”“没有说她身份?”无名无姓,光说一个女人太模糊,完颜什古问.“有的有的,”哲布忙说:“讲了的,有名字,叫,叫.....”明明来时特意记过的,哲布面皮涨红,使劲儿想,拿手拍了拍脑壳,终于,“哦,我想起来了,叫茂德什么姬,那人让巴图去买的就是这个女人!”赵宛媞!居然是要买她,巴图好大的胆子,完颜什古腾地一股怒气,眼神立时凌厉,手微微握紧,险些想把桌上的茶碗拍碎,幸好她惯于喜形不于色,最终压住火,只是眉心稍皱一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