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后悔的!”愤愤地丢下一句狠话,雷蒙转身走进雨幕。看着好友孩子气的背影,他无奈地摇摇头。转回头,对白巫歉意一笑。“您刚才说只是什么?”“只是会有后遗症,你可能还是会有很痛苦的时候。”“偶尔痛苦,但不会勃起。对吗?”“对。”“那还考虑什么,现在可以开始吗?”飘摇的灯火下,白巫双眼半闭,嘴唇微动,低沉的声音将莫名的字词联合。“……今日,禁尔yuhuo,锁尔欲根,令尔不兴,不硬,不挺,不动。斗姥元君有令,天地为鉴,三界四生,咸听吾命——”枯瘦的指尖沾着朱砂与血水,在黄色符纸画下古老而又神秘的符箓。点燃。绕着男人烧了一圈。符灰溶进一碗清水,用柳枝的法杖搅拌七七四十九圈。男人一口喝光。寒冷的刺痛感,仿佛有冰蛇缓缓缠绕,直坠小腹,继续向下。他微微颤抖,下体的血液正在迅速退去,温度消失,仿佛被某种幽冥的阴影勒住了根部。疼痛,超出人体承受。卞闻名不自觉地双眼翻白,高大健硕的身躯轰然倒下。倒在灰色的矮脚木桌上,瓶瓶罐罐掉了一地,劈里啪啦响作一团。不知过了多久,帐篷外的雨早已停下。雷蒙也回到帐篷里,头发和衣服都有些潮湿,正和白巫一起往那些瓶瓶罐罐里装填草药和香料。卞闻名刚一睁眼,雷蒙就冷着脸,嫌弃地冲他一哼。他甩了甩麻痹的双手,对上白巫包容的目光。“你试试?”卞闻名点点头。闭上双眼,想象中,他的女儿,卞琳,一身火红的漂亮体服,优雅地抬腿、旋转,旋转、抬腿。没反应。很好。“想深一点。”白巫提示。卞闻名会意,不禁老脸一红。靠近女儿,握住她纤细的腰肢,贴在她身侧。纯白的芭蕾舞袜,多么适合戳破……嘶——钝刀割rou的痛楚攫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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