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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前,则是躲藏在山中的宁峪。
被两兄弟所食之人,多是来往于大梁与南诏之间的走私商人。
这些人行踪不定,且亲属多在原籍。一旦失踪,家属不知其去向,因而报官者寥寥无几。
纵有家属到邕州官府报案,官府因其身份尴尬,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更不愿管。
积年累岁,两兄弟的恶行藏匿了十五年之久,才因枉死的季三郎而败露。
一桩冤案、三十多条人命、一个好大喜功的刺史。
从前不愿管的蝼蚁,成了临县失踪的富商;从前心善的弱女子,则成了罪不容诛的凶犯。
赖五郎一口气说完来龙去脉,周身的疼痛逼得他屏住呼吸,好一会儿才呻吟似地喘出一口气:“你们放过我吧……”
朱砂点头同意:“行,我们拉他们三个壮牛去官府已经够累了,不必带上你这个伥鬼。”
赖五郎眼神涣散,含泪道谢:“多……”
话音未落,金簪拔出。
再一晃眼,一张染血的符纸随簪尖起落,复又贯入他的胸膛。
朱砂拔走金簪,在水中洗了几遍,才重新插回发髻间。
目睹一切的宁峪瘫卧于地,气息粗重如牛。
他方才铆足了劲撞罗刹,倒地时深陷地中近十尺。眼下头晕目眩,腮帮子咬得死紧。
卡在墙壁中的虎玳与虎桉缓缓醒来。
三人对视一眼,齐齐发力想要逃跑。
无数逃跑的法术口诀,来回念了几遍,三人额头上青筋跳动,身子却纹丝不动。
罗刹听到窸窸窣窣的动静回头,见三人的脸憋得通红,他好心拽出宁峪。
之后,他握紧宁峪的手腕,高高抡起砸向地面。
石屑混着血沫飞溅,闷响与破碎的喊声齐飞。
来回砸了数十下,宁峪终于老实了,面朝下卡在地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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