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往自个儿身上揽,她有此下场,都是她罪有应得。”
云岫下意识在他身旁坐了,想起刚才永安长公主狰狞到恨不能生吞了自己的样子,仍觉得一阵后怕,他想了想道:“可我不明白,长公主派人窥探我是为了什么?对她有何好处?”
谢君棠揽住他道:“不过是她暂时无法把人安插在朕跟前,所以才退而求其次想让人从你身上打探点消息。”
云岫眸子一动,无需他往深了说,已然明白过来,不可置信道:“她想从我身上打探您的事?”
谢君棠怜爱地摸摸他的头发,打趣道:“果然应了那句‘经事长智,历事成人’的话,咱们岫岫愈发有头脑了。”言行亲昵非常,之前为了出宫一事而生的隔阂,仿佛一下就土崩瓦解了。
眼下云岫早已顾不上前头的事,满心满眼只有对方,连被打趣也不恼,只锁眉叹道:“长公主好生糊涂!你俩可是姐弟啊!”
谢君棠冷笑道:“她怎会糊涂,若非精明太过,怎么会做出此等叫人心寒的事?什么皇姊!她所作所为,何曾念及手足之情!”说着气得又咳喘上了。
云岫忙给他顺气,少不得又苦劝了一回。
谢君棠呷了几口温水,才渐渐好转,又道:“她无非是想探知两件事,一则朕的寿数几何,二则朕心中属意何人为储君,她这是等不及要下注了,将来兴许还能博个大长公主的头衔。朕虽料到会有人坐不住,却没想到头一个竟然会是她。既然她一头撞了上来,也就别怪朕心狠手毒,拿她杀一儆百了。”
云岫忍不住问:“您要怎么做?”
谢君棠只冷声说了四个字——废为庶民,云岫听后大骇,目光闪了闪,想说什么却又吞了回去。方才长公主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拖曳走,尊荣体面尽皆东流,他就猜到谢君棠不会善罢甘休,只是没料到会罚得这么重。
谢君棠道:“你不忍心?”
云岫略微局促,思忖了片刻才坚定地摇头道:“没有不忍,您做得对。”既然是为了杀鸡儆猴,惩治轻了也就没意义了,将来恐怕还有人效仿,那才糟糕。
谢君棠见他明白过来,欣慰道:“要知‘人情薄如纸,人心狠如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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