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望下去,果然看到了穿着单薄白色睡衣的余时音。
颜镜枝摇了摇头,以为出现了幻觉,可是眼见着余时音已经来到了她的楼下,她也顾不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
颜镜枝转身就去衣柜里拿了一套自己冬天的厚外套,也未曾换掉自己身上的睡衣,急急忙忙的出了门。
在过道等待电梯的时候,余时音就从其中一个电梯走了出来。
她既激动又焦急的心,在此刻见到颜镜枝的那一霎那,变得平静了,只不过眼尾的湿意却模糊的视线。
颜镜枝几乎是在余时音出电梯的同时,就将怀抱里的衣服裹在了对方的身上,然后用还未完全散掉热气的手,握住了余时音冰冷的双手。
感受到了对方刺骨的冷气,平日里好脾气的颜镜枝此时也有些生气了。
“你怎么穿个睡衣就过来了?要是冻生病了怎么办?”颜镜枝见着来人红润的眼眶,又心疼的说,“眼睛都冻红了······”
不是冻的,是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