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沈书澜权当没听见,用绝对的理性筑起冰墙,隔绝着后方汹涌的、足以将他撕碎的黑暗。
昨晚到今天下午,他几乎驻扎在警局和交警队,仔细排查事故点方圆两公里内所有可能经过的路线,甚至将迟故可能去的朋友家附近的监控都看了一遍。
没有半个人影。
之后沈书澜便派人去蹲守迟故可能出现的地方。
来警局前,得知冠杰醒了的消息,他第一时间跑去,逼问下,对方说亲眼看到迟故被困在二楼,坐在地上无法动弹。
虽然只剩一只眼,但语气笃定且轻松,结果被沈书澜一口气揍得又昏过去,上了呼吸机.....
一楼大厅内,只有三四个值班警察,似乎在处理着什么纠纷,女人和男人对骂的声音令他很烦躁。
突然从门外跑来一人。
“老婆,你没事吧?谁打的!?”
“你还知道来,呜呜呜——”
“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告诉我谁,我一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男人抱着头发散乱的妻子怒吼,“疼不疼,打哪了?”
“□□特么是不是找死!”
“诶诶,干什么呢,这是警局,不是菜市场!”
........
夜空如墨,乌云沉沉,不透一丝光亮。
沈书澜定在门口,凌晨的微风吹过发梢,发型不如往常那般精致,身上的衣服也快两天没换,整个人透着股疲态。
重重呼出一口气。
他掏出薄荷糖。
结果只剩下一颗,扔嘴里几乎不抵用。
将那个小铁盒甩进垃圾桶,开车回家。
沈书澜回到家时还有些茫然,这种茫然和他小时候发现自己父母死时有些像。
但似乎又有哪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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