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故却绷紧了神经。短短一周,竟像隔了数月。重逢的喜悦被对方沉默的压迫感冲淡了一点。
沈书澜上车后只吩咐司机去医院,便再无言语,接电话处理公务时声音冷肃,似乎是关于冠杰的事情。
迟故低着头,他有很多话想问,想问沈书澜是什么时候发现他没有死,为什么当时怀疑甚至确定他在温寒那时没有戳穿,刚才那一枪是不是沈书澜打的.......
但他更想知道,这一周,对方过得好不好,辛不辛苦,还有....想没想他。
车内空气凝滞。他默默掏出藏在口袋里的东西——一枚墨绿色细绳编织的戒指,中间嵌着小巧的方扣装饰。
他鼓起勇气,左手攥拳,眼含期待地看向沈书澜:“可以把手给我一下吗?”
沈书澜只回以审视的目光,换个人早就被这严肃的气场吓得瑟瑟发抖,好在迟故心理素质一向很好,他大胆地试探着抓住那搭在扶手上的一根指头。
沈书澜没躲,迟故便直接套在了沈书澜中指上,紧挨着那枚素雅的银色婚戒。
沈书澜的视线怔愣片刻,从戒指上缓缓抬起,落在迟故那垂在身侧的右胳膊,手腕处红肿着,小臂的皮肤有小片的干燥起皮,还有被压的褶皱的印记,“不疼?”
迟故心尖一颤,“有…点,”他老实承认,又急切补充,“但我用的左手,不影响的。我就是想送给您。”
沈书澜沉沉吸了口气,胸腔起伏。从目睹他带伤飞跃长桌到此刻,他的心绪如过山车般不断起伏。
几天不见,这勾人的本事倒是见长。
见迟故试图解安全带,沈书澜冷声制止:“老实坐着。”
“哦。”
医院里,迟故不仅被医生严厉训斥“再用力二次骨折就得动手术了”,更被沈书澜如有实质的目光盯得如芒在背。
这回重新打上厚重的石膏,整条右臂被彻底封印,挂在胸前。
晚餐时,迟故用左手执筷,动作虽慢却异常熟练。一块滑溜的肉片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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