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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被捏着,视线被迫与沈书澜对视,“那几天在温寒那里都做了什么,说给我听。”
“嗯。”他仔细地回想着,把他们玩游戏,吃饭等等事无巨细地都说了一遍,都是很无聊的事情,在迟故眼里都属于废话那一栏,但沈书澜却听得认真。
“所以,为什么我感受不到你的情绪波动?”沈书澜缓缓问道。
迟故低头转着戒指的手僵住,许久后嗓音平稳道:“因为我发现,只要身体维持一定的痛感,情绪就不会波动,您......自然也感觉不到。”
他没提昏迷初醒那几晚——止痛针压不住的、从碎裂腕骨和断裂肋骨里渗出的尖锐折磨。每一次稍重的呼吸,都像有冰冷的碎骨在胸腔里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