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故是红着脸,在沈书澜软硬兼施的手段下,当着他的面自己弄出来的。结束后,他冷着脸,毫不犹豫地把玩具扔进垃圾桶,以表决心。
沈书澜也不恼,只是从背后搂住他,薄唇贴着他发烫的耳垂,低笑:“下次试试别的,好不好?”
“……”
“我来买。”
*
7月29日。
花海市最高人民法院现场。
迟故坐在观众席上,只能看见冠杰的后背,那人的嚣张早已不在,四次的审判,对方一次次申诉,从拒不认罪到沉默不语,直到那重锤落定下,仿佛一切都结束了。
庄严肃穆的审判庭内,审判长起身宣读判决书的声音冷冽如铁,穿透凝滞的空气:
“被告人以组织、领导□□性质组织罪为核心,实施垄断经营、暴力敛财等刑事犯罪活动共计87起.......查封房产167处,国有划拨及集体土地55宗,冻结涉案资金人民币3.17亿........通过暴力围标、持械胁迫等手段,长期控制砂石矿产开采、冷链运输等10个民生..........数罪并罚,判处死刑,缓期二年执行,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没收个人全部财产。”
虞欣妍的父亲的冤假错案被同时平反。
迟故给对方递纸巾,“妆要花了。”
似乎对方哭得更伤心了,等周围人都散场了,对方的情绪才好一些。
“你,之后要去哪?”
“先回趟老家。”虞欣妍擦了下脸上的印记,“你喜欢吃荔枝么?我们家那边盛产,之后给你寄一点。”
“你家,在哪?”
“y市。”
“……我家在隔壁市。”
一切都尘埃落定,迟故却没有想象中的轻松,无论什么结局,已经发生的事情都无法重来,人死不能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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