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到他面前。沈书澜眼底的笑意未散,却透着十足的认真:“好。期待和迟总合作,请多指教。”
“……”迟故被这突如其来的正式噎住。他有些不自在地握上那只手,掌心相触的瞬间,他转移话题道:“您怎么还戴着这个?”
想抽回手,却被沈书澜反手更紧地握住。
那枚墨绿色的戒指粗糙又稚拙,圈在沈书澜修长矜贵的手指上,显得格格不入。偶尔有人好奇询问,也只当是哪个顶级工作室的新锐设计,没人能想到,那不过是他老婆亲手编的。
“宝宝送的,当然要一直戴着。”
车子越靠近目的地,窗外的景象就越显破败。坑洼的土路扬起漫天灰尘,低矮的房屋歪歪斜斜,裸露的电线杂乱如蛛网,与城市的繁华彻底割裂。
三个小时后,车子终于在拥挤的巷口停下,老式的三层楼房伫立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