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您不知道。”
“孤又不曾在现场亲眼目睹,更没有审判过他,怎么会知道?”沈青砚反将一军,继续道,“说到审判,周将军,据孤所知,大理寺苏广儒此前并不在京城,这么大的案子谁人敢审?若是没有经过审理,谁又能给冷无酒定罪?”
“既然没有定罪,凭什么说他是重犯?还有周将军,你竟然敢对他私自用刑,致使他身负重伤,奄奄一息,你眼里还有王法吗?”
周煜被他激怒,几欲要说出一句“本将军就是王法”,奈何瞥了一眼殿内二人,一个是天子,一个是太子,若当真说出那句话,他周家恐怕要被诛九族。他恼羞成怒,也只能硬生生吞下沈青砚的恶人先告状。
“太子殿下,冷无酒在我父亲上朝路上行刺,有目共睹,光是证人就有十几个,这难道还不够定他的罪吗?”
沈青砚威严凛冽:“定不定罪不是你周家说的算。我大靖以律法治国,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凡事都要依据章程来办,你未审先罚,就是触犯了大靖律例。周将军总不至于居功自傲,认为自己能大过律法吧?”
他转而向皇帝请示:“父皇,周将军枉顾律法,滥用私刑草菅人命,还请父皇重罚!”
这……皇帝看得目瞪口呆。
周煜一时呆若木鸡。他才是那个含冤受屈者,来宫里为受伤的父亲讨个公道,怎么在太子殿下巧舌如簧之下,竟成了他的错?
还要皇帝重罚他!好一个沈青砚,好一条三寸不烂之舌,周煜此时才算见识到太子的厉害,竟比战场上的千军万马还难对付。他是一介武夫,讲大道理的功夫自然比不上沈青砚,此刻被沈青砚怼得语塞词穷,不知如何是好。
他心里万分懊恼,怎么没有学到父亲半分能说会道的本领。
皇帝看穿周煜乱了分寸,准备当个和事佬,不让事情向更坏的地步发展:“青砚,周将军行事虽有不妥,但他周家两代忠心耿耿,你就莫要上纲上线了。”
“周将军,冷无酒行刺一事尚未审理,你不如卖青砚一个面子,让他先将人治好,随后再交给大理寺,到时候一切按律法来,要杀要剐任何人都阻挠不得。如何?”
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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