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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他非要请贺兰辞的原因。
莫侯成典的卧室是使馆内最好的房间,名贵花瓶、雕花衣柜、鎏金宫灯……金碧辉煌,奢靡非常。在往年,这样的房间一般都是空置,只会偶尔派人来打扫下,但是今年不同,莫侯成典身份不同于普通使者,大靖招待他的规格应当是最高级别。
沈青砚命闲杂人等都退出去,只留自己和施停月陪着贺兰辞看诊。
贺兰辞先观察了莫侯成典的脸色,用手翻动他紧闭的眼皮,随后便转移视线到他臀部,两根银针已被太医拔出,伤口细小,连一丝血迹都没有。若不仔细查看,恐怕连针眼都很难发现。
沈青砚见此情景,主动就把施停月的双目挡住,将她身子背过去,不让她看到莫侯成典的臀部,虽然莫侯成典还穿着裤子,但他仍旧觉得不妥。
贺兰辞一边将莫侯成典下衣退去,一边告知二人:“在医者眼中,没有男女之分、没有门第身份之别,殿下大可不必如此。”
施停月跟着他学医,便是他名正言顺的小徒弟,如此扭捏作态可不是贺兰医家的门风。
施停月推开沈青砚的手,猛地转过身来,冲他说道:“听见没?师父都这样说了,你可别再阻我。”
沈青砚仍觉胡闹,男女大防古来有之,圣贤夫子尚且如此,怎么到了贺兰辞这里便成了不受约束?况且这中毒之人是莫侯成典,他可是心心念念要带走停月,沈青砚怎么都接受不了。
不过贺兰辞一心扑在疗伤上,不再理会沈青砚的小心思:“此毒药名为棠梨,名虽甜,然毒难解,世间罕见,危及性命。”
沈青砚明显慌乱,一贯的分寸也乱了:“贺兰先生,他是莫侯国主,绝不能在大靖出事。”
贺兰辞捋须点头:“不须太子明言,老夫也知道,他的生死关系两国安定,老夫不会袖手旁观的。”
施停月在一旁拧着毛巾,替莫侯成典清理伤口周边,经过冷无酒受伤一事,这些事情她做起来驾轻就熟,十分到位。“师父,您一定要想办法救他……需要哪些药,我去帮您找。”
贺兰辞摇着花白的头颅:“再多药材对他也无用,唯有凝心莲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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