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历真自探查完会隐院后,就一直在相府垂花门处等候,人来人往处,个个都能瞧见他,便不会疑他暗地里有旁的动作。
一听到沈青砚传唤他,一双飞毛腿跑得飞快,几息间就到了主子跟前:“属下在。”
凭多年的默契,沈青砚一瞧历真的状态,便知道他已经得手。因此爽快道:“咱们回宫。”
历真:“是。”
周家人一直将主仆二人送至大门外,待马车完全消失才回府。
回宫的马车上,历真负责驾车,沈青砚掀了车帘,以不高不低的声音询问:“可有什么线索?”
“确实如殿下所料,会隐院不干净。属下在院内发现三名方士,他们在一炼药房内日夜轮班炼药,今天的喧闹是三人因为药方差异而争执。”
沈青砚:“他们炼的是何药?按周韵儿所说,方士是为周腾所请的,可是孤今日所见,周腾这个老匹夫面色红润,并无不妥,看起来比孤还要康健三分,哪需用什么药。”
“殿下所言甚是,这也是属下狐疑之处。因此属下趁炼药房无人时,偷偷潜了进去,在一处机关花瓶内发现这张方子。”历真从怀里拿出一张写满字迹的宣纸,递给身后的沈青砚。
沈青砚一目十行,惊呼:“是棠梨?”
“正是那名舞姬所中的棠梨毒。”
宣纸在沈青砚手中逐渐被揉皱,他的目光已不似在丞相府时和善,阴戾,愤恨,交织在一起。“孤就猜到,这些事离不开他的手。原来他们所说的炼药,炼的竟是毒药,还是这种世间难解的奇毒,周腾这个老匹夫,总有一日孤要亲自扒他的皮。”
“殿下,属下还打听到,这三名方士每隔三天会外出一次采办药材,如果我们派人盯着,趁机将三人绑了,或许能从他们口中得到些什么。”
沈青砚颔首:“好,此事就交给你办。”
历真:“属下遵命。”
*
使馆内,休养了几日的莫侯成典在大靖皇帝那碰了钉子,只觉处处不顺心,他闹着要见施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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