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一样丢到他江砚池面前?!”沈姣被这劈头盖脸的指控彻底惊住了。大脑一片嗡嗡作响,陆珩的怒斥在她耳中成了断断续续的残响。她唯一捕捉到的、烙印进灵魂深处的信息是:陆珩在说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讨好江砚池?钓他陆珩是为了……让江砚池看戏?不是啊,她只是为了完成系统的任务啊,和江砚池有什么关系。她下意识地反驳道,“不是为了他啊。”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已经违背了江砚池的痴情舔狗这一人设。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哭腔。她只想让眼前这头暴怒的雄狮离她远点。系统本来想提醒宿主,这样ooc的行为会影响她的任务进度,甚至倒扣进度,但看了一眼体育生和沈姣巨大的体型差,决定还是把劝阻的话咽了回去。算了,宿主看上去下一秒就要被揍哭了,人设崩就崩吧,保命要紧,这次就先放过她吧。“——不是为了他?”陆珩的声音陡然拔高,这句否认像一道刺破乌云罅隙的强光。那该死的、在他暴怒下依然兀自惊艳着他的、脆弱又娇媚的容颜,此刻近在咫尺。她眼中纯粹的惊恐和茫然直刺心底,澄澈得找不到一丝关于江砚池的虚假迷恋。这种认知在他胸腔深处炸开,撕裂般的剧痛与卑劣的狂喜混合着,像guntang的岩浆喷涌而出,几乎将他彻底淹没。“既然不是为了他……那就证明给我看。”“证……”沈姣彻底懵了,证明?证明什么?怎么证明?她还在努力理解这几个字背后的含义,混乱的思绪像纠缠的毛线。“唔!”那只guntang、带着薄茧的手忽然攥住她纤细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像要把她整个人握进掌心。下一秒,她被生生从椅子上拽起,眼前景物骤然飞旋,惊呼卡在喉咙里,化作一声急促的吸气。她踉跄着,被迫跟随那个浑身散发着强烈压迫感的男人,沿着昏暗的甬道朝更衣室跌跌撞撞地走去。砰——厚重的隔音门被粗暴推开又重重合上,隔绝了外界所有喧嚣与光线。顶灯昏黄,空气里混合着汗味、消毒水味,还有男人急促而压抑的喘息。她的手腕上,那道仿佛要烙进骨头的灼热指印仍在隐隐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