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别说了，小声点。虽然附近没有监控，但是小心隔墙有耳。干成了，咱们钱少不了的，”

“赶紧把这树移植过去，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小心点，整棵弄走！要是出了点岔子，到时候不好收尾，听见没！”

“知道了，知道了，这么黑，你要我怎么利索啊？”

“真不会出事吧？”

“不会，事先我调查过了，这棵野树还没有被记录入案，又远离居住区，没问题的，抓紧时间！”

“老树，你也好运啊，被我们弄走，也算是享福了，这该死的破地方！”

……

这里是哪里，它不知道。

但是说话的人多了起来，有很多大人小孩儿在它附近游玩。是个公园吗？不知道，只是它在之前待的地方听路过的人描述过，和现在很像。

有一个经常过来的少女，常常好奇地打量它，后来每天雷打不动地找它说话。它不理解，贫瘠土壤里生出的心也是干枯的。

“我跟你讲啊，有一次我去xx的古植物园玩，那天游客特别多，里面每一条小路上都有很多人，我和几个朋友被堵在了某条路上，当时我觉得很无聊，就随手抱了抱旁边的一颗古柏树，我朋友看到后也去抱了抱。这时候有意思的来了，我们后面的游客也都上去抱了抱那棵树，那么多树，他们都只去抱了我抱过的那颗，你说有趣不有趣。而且我们都不认识欸。还有还有……”

女孩絮絮叨叨地讲着，老树也认认真真地听着。

……

这里……还算不错，它抽出几条新的嫩枝，尽管现在是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