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田阔的应对,不免问道。凌妍儿总归不是那些工于心计的人,轻易就被引诱得露出了破绽。“自你服下蛇丹之后,身子变得很奇怪吧,若我没猜错,你今日甚至连肚兜都没穿,想来那娇嫩的rutou如今应该是已经被衣服摩挲得硬挺肿胀了吧?”田阔的神色骤变无耻,且不等凌妍儿反应过来他言语间的羞辱,他便已用一只孔武有力的大手将她的双手在瞬间擒住。“田阔,你,你胆敢对我放肆!”凌妍儿怒斥道。凌妍儿后知后觉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是中了田阔的圈套,可尽管她即时挣扎作出反抗,但田阔作为下人,干惯了粗活,力壮身强,她一柔弱女子如何能够匹敌。如同被俘虏了的奴隶,凌妍儿在顷刻间便失去了所有行动,她的双手被田阔高举着禁锢在了头顶,任她如何拳打脚踢面斥不雅,于田阔都不过是抓痒情趣一般。“你便看我田阔到底敢不敢。”田阔笑得嚣张,随即用空出来的那只手野蛮撕扯着凌妍儿那一身华贵的衣衫。扣子、系带那些精美华贵的衣饰在粗野原始的力量跟前显得不堪一击,凌妍儿来不及求饶,衣衫便变得不整,衣襟尽敞,白皙小巧的一对娇乳在瞬间敞露。田阔的目光肆无忌惮,直勾勾地看着凌妍儿一对玲珑娇乳,她那两颗小巧娇嫩的rutou便如他所说,早已红肿硬挺,yin荡地翘首盼着被人粗鲁吸吮。“凌妍儿,如此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还是说你想要田阔替你声张,让四邻八舍都来看看评评理,到底是我玷污了你的清白,还是你生性放荡?”田阔说话的音量渐大,一副咄咄逼人,似要逼着她亲口承认自己的不堪,再乞求他高抬贵手,替她粉饰太平。凌妍儿的脸色不免阵青阵白,难以启齿的秘密被田阔当场揭穿,她此际既觉羞愧更觉愤怒。只是余她恼怒的时间并不多,田阔已然按捺不住自己身体的燥热,不由分说,便将头埋入了凌妍儿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