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解释一下,那混小子在杭州,为什么手机在你女朋友芸芸身上?”“院长......”“陆爸爸......”身后的陆芸突然开口,她低着头从沈风背后挪出来,抬头看了一眼陆院长后又垂下脑袋,“我......我就是陆云......”寒风卷着细雪在空中飞舞,落在陆院长的银发上。他拄着拐杖走到陆芸面前,摸了摸她的脸,又摸了摸她的手,最后轻轻掸掉她发顶上的雪花。“头发染得挺好,比从前那个鸡窝头强。”陆芸感觉高领毛衣似乎勒住了喉咙,栗色发丝被寒风吹得扑在院长手背。"您是怎么......"羊毛围巾滑下半截,呼出的白雾凝在睫毛上。榆木拐杖咚咚敲击着冰冻的泥土,院长弯腰抓起把雪揉进她后颈,动作与二十年前惩罚他们偷吃时如出一辙。“臭小子,你刚才站在那里的样子,跟你小时候偷吃被发现一模一样。你打小就在我边上长大,我还不至于连我儿子都认不出来。”声音突然哽住,院长揉了揉陆芸的发顶,“说错了,现在是闺女了。丫头,现在陆爸爸可比你长得高了。”“咱先回去吧,外面冷,您腿不好。”陆芸扶着院长的手臂,眼尾有些泛红。老办公室的木门发出熟悉的嘎吱声。陆芸望着墙上的合影——十岁的自己正冲镜头做鬼脸,身旁的沈风抱着吉他模型。院长抖开保温杯里的枸杞茶,热气模糊了玻璃相框,"什么时候的事?""上个月,我......睡醒就这样了......"陆芸蜷在掉漆的折叠椅上,毛衣高领蹭得下巴发红。沈风握住她膝盖,工装裤布料摩擦出窸窣声。院长摘下眼镜呵气,袖口蓝墨水渍擦过镜片,"有一年冬天地震,院里那棵百年银杏树拦腰折断,树洞里爬出只白狐狸。"他忽然笑起来,眼尾皱纹堆成沟壑,"这世上的怪事啊......"走廊传来孩子们追逐的脚步声,混着《铃儿响叮当》的琴声。院长颤巍巍起身,从柜子里取出个铁皮盒,陈年油墨味混着樟脑丸气息扑面而来。泛黄的收养证明上,婴儿脚印旁写着"陆云"。"当年裹着襁褓被扔在雪地里的小子......"老人布满裂口的手掌覆住陆芸的手背,药油味钻进她高领毛衣,"变成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