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想那半颓废的眼神重新落在自己身上,他就敏感战栗的要发疯。可事情总是出乎预料,最后闹的一发不可收拾。他没想到这个插曲彻彻底底毁了霍桑的工作,名誉,让她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他对造谣流言似有如无的放任让蜚语越传越烈,到最后已经发展到无法挽回的趋势。就这样,他看到她疲惫苍白的脸,第一次真正产生莫大的悔意。破镜无法重圆。他亲手摧毁了本该美好的一切。穆言第一次见霍桑哭,冷静,无声,泪水突兀又悲壮地默默流,女人甚至还笑着。然后她当着他的面,一把火烧掉了所有的画,以及和男人的可能。“不…!!!”画布上有几张印着穆言的脸,他穿衣服的,不穿衣服的,笑的,冷峻的……随着其他黯淡底色的画一同烧成灰。他不顾火焰冲上去抱住画框,手烧烂了却什么也挽不回。霍桑什么都没肯给他留下。灰都不剩。后来,他们分手的日子里,男人总是忍不住以泪洗面。女人单方面断绝的所有联系,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她远走高飞,抛下一切过往转身离去。全无一丝迟疑与留恋。穆言事后竭力澄清了一切,弥补般的还了霍桑清白。可她不稀罕了,她走了。2.她是最深沉的黑很久很久以后。在一个边陲小镇,他与那人重逢。女人常年带着口罩,拿一把小凳子坐河边给人画画。偶尔有大大小小的游客问价,然后高兴摆姿势任她画。穆言是出差来这,工作忙完无端想来乡下景区走一走,然后在这个水乡古镇遇见了朝思暮想的女人。他心动心痛,热泪盈眶又不敢堂而皇之露面。只是做贼一般,每天偷偷观望,咽下满腔自作自受的酸楚。他又发现女人长期居住在一家客栈里。于是,他特意在这家客栈订了间房,思虑再三,决定短租。老板是个三十上下的男人,长相是阳刚端正的那种帅气,留了一头潇洒的齐肩长发。他是戴着口罩帽子,心情复杂地把自己包裹起来,可能是怕让霍桑认出。当时老板皱着眉,目光一瞬不瞬,狐疑盯着他。“咳……有点感冒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