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披上一件暗黑斗篷,轻轻拉上兜帽,将自己的真容遮得严严实实。在沈昭煜安排的侍从带领下悄然离开了东宫,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秦夭夭一直注视着沈昭煜的背影离去直到彻底消失,而后转身朝自己的住处快步走去。行走间两股战战,止不住地打颤。她这才发觉自己一直因为先前一幕万分紧张害怕,生怕两人会被沈承渊的侍卫发现。她加快了脚步,只希望一路上不要遇见什么人,赶紧回去洗掉一身的气息。偏偏她越怕什么越来什么,无人的幽暗小道前方突然出现一群着装整齐、神情严肃的侍卫,步步朝她逼近。秦夭夭沉默着,无需他们押送,自觉跟随他们的脚步踩在周遭景色越来越陌生的小道上。一群人无声息地靠近一栋庄严肃穆的佛堂,一名侍卫手双手抵在面前门中间镶嵌着的一对古朴铜质门环上,用力一推。高大厚重的朱红门扇轰然开裂,榫卯摩擦声如骨节错位般刺耳。门内深处渗出的森冷浊气裹着铁锈味,瞬间浸透脊梁。愣神的秦夭夭被人从背后粗鲁地推了进去,身后的门立即紧闭。她踉跄几步上前,寻着前方一抹暗黄的烛火,摩挲着走上前。隐约可见桌案烛火旁边有一尊高大鬼魅般的雕像,呼吸声几不可闻,令人一度怀疑是否是人类。秦夭夭耳边只听见持续不间断的诡异清晰的滴答声,无数根神经细线凝聚在发音处。她不知那是什么声音,只不自觉心里发毛,咽下一大口唾沫。沈承渊随意垂在轮椅扶手的右手食指跟中指指骨微曲,凝聚的液体从指尖坠落,在地面形成一个暗色水滩。他毫无感知,完好修长的左手手指交替在扶手上轻而缓地叩击。他围观了全程。清脆叩击声在空荡的房间回响,在秦夭夭脆弱的耳膜剧烈地鼓动。秦夭夭心口一阵狂跳,喉咙干得发疼,她抖着腿走近几步,刺鼻的血腥味钻入鼻腔。她目光一顿,瞪大眼凝在他受伤的右手上。流这么多血,得赶紧包扎,否则很可能因为失血过多晕倒。唯一的念头渐渐占据恐惧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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