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姐手一翻,揉了揉软绵绵的胸口,销魂地又“哼哈”几声,随即半睡半醒地拉拉被子,再次堕入梦乡。我一动不动地等了好一会,没有动静,于是爬起一看,唉,这回雪姐包裹得严严实实,再没有露出一峰半乳。我看着貌美如花的雪姐,踌躇良久,这回理智终于战胜了荷尔蒙,心中一声叹息,悄悄爬向窗台边的化妆台,摸出口袋中的口红,写了几个大字“冒昧来访,多有得罪”,完字后,在化妆台搜了搜,竟摸到另一支口红,想必是雪姐的专用之物,我如获至宝,小心翼翼放到口袋中——雪姐用过之物,必带余香,价值连城。办妥一切后,我按着原路悄悄返回家中,至于为什么没有按星哥的要求写下“过桥抽板,没好下场”而自作主张改为“冒昧来访,多有得罪”,直到今时现在,我也无法解释,或许这就叫作鬼使神差。这晚,我拽着雪姐的口红,作了个春梦,我梦到光溜溜的雪姐,挺着硕大的rufang向我逼来,我只有挺起枪杆疲于应付,子弹打了一梭又一梭……第二天,我睡到太阳当顶才疲惫地爬起床,赶到公司时,已差不多正午,还没进办公室,骡子就赶过来叫道:“虎哥,维哥急着找你,要你马上到他的办公室呢!”“维哥急着找我?”我边问边急步向维哥的办公室走去,维哥找我,必有急事。敲了敲门,只听到门内维哥气急败坏的声音:“谁呀?”“维哥,是我,小虎,你找我?”“你给我进来!”维哥的语气显然不妥,我整理一下凌乱的发型,推门而进,当我望向室内时,有点惊呆。办公室内坐着的当然有维哥,还有办公桌旁站着的、垂头丧气的星哥,而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还靠着一个女人,穿着华丽的黑色裙子,珠光宝气,手中夹着根香烟,一双慑人的眼睛正盯着我。她不是别人,正是昨晚相见,而且整夜缠绕我梦中的雪姐!看着她华丽的裙子,就让我想起里头包着令人血脉沸腾的胸脯,还有那颗晶莹剔透的花生米……“小虎,你来的正好,说吧,昨晚的事是不是你干的?”维哥的语气有点懒洋洋,转着手中的打火机问道。“昨晚的事?”我轻轻地自问一句,其实,现场的情况很清楚,星哥,雪姐和我,所有当事人都在场,昨晚的事,当然就是指我侵入雪姐闺房的事。我偷偷瞧了瞧星哥,他连忙向我点点头,估计他是承认了,我也没法抵赖,只有低声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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