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股最大的人反而不是白亦行,也不是穆介之,更加不是白老爷子,而是来自全球各地的投资者或者投资机构以及高盛部分员工,当然也包括南洋各地的白家公会。如此一来,股东基础就变得更加多元化了,这既让高盛处在行业尖端多年,又稀释了白亦行手里白纪中所给予她在高盛的最大控制权...成祖把鼠标一推,散漫闲适地靠在椅子里,面庞严肃盯对面办公室的小女人,心中不禁怜起。类似这样的心情,他都不曾表露在戴着镣铐,眼泛泪花,神情乞求的犯人面前,当然不是因为他们不配,单纯是聪明的罪犯会用复杂的计划犯错让遵守规则的人过得很辛苦,他比较心疼自己会心疼...另外他也没觉着自己道德感很高,首先道德是件奢侈品,其次她的处境将会比他们更艰难,最后屁股上的椅子坐着就是不如她那把定制款的executivechairmakers舒服。这小女人挺会享受。与此同时,白亦行好似感受到目光。她抬起脸,头歪一歪,隔着一道帘子和玻璃,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成祖礼貌一笑,旋即椅子转个面,感慨:“穆介之...真是煞费苦心。”白亦行蹙眉,眼眸疑惑不解,男人又推开门,手里还不知道拿着些什么东西,阔步昂扬地从她办公室路过。到底谁是老板?楼下垃圾集结处,成祖给马丁去了个电话,对面调侃地说起那天白宫会所的事,难免想到她那张生气的扑克脸,成祖自言自语说句:“真是滴水不漏。”马丁说新市检察官真是两袖清风,可脾气跟他们某些联邦检察官比起来,简直就像是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而且一度无法理解他们的英语口音。本来马丁是想试探一下当地对高盛的态度,好歹这家公司让新市拥有亚洲金融第二的名号,一旦要是被爆出某地金融集团伙同某地最大金融机构协助某某私生子洗钱,万一还扯上试图侵吞某国国家资产的阴谋,那人家这几十年不白干了?他还帮忙顾着三国领导人以及自己国家最大金融机构的脸面,结果皇帝不急太监急...马丁着急地恨不得跳起来:“他妈的,他们甚至要比我的rou还直!根本不在乎高盛的死活!”成祖听得聒噪,把手机拿远点,等他平复了问:“我之前叫你弄的《歌剧魅影》的演出票,你搞到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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