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前林庭趴在電腦前,腦袋放空等著下班。此刻的她什麼都不想做,而她今天真的也什麼都沒做。一整日心不在焉、魂不守舍。“喝點”,一杯安神茶被推到她面前。林庭頭也不想抬,只是靜靜繼續發呆。“我知道妳不甘心,這件案子涉及兩岸法規,妳花費很大心力”,余勝堯推了推眼鏡,靠坐在辦公桌邊緣,拉了拉領帶鬆口氣。“可是庭庭,這是他的家務事,妳插手太多了”余勝堯看了看這個從大學時期就認識的小學妹,知道她是個努力認真的人,也知道她是個感性大於理性的人。“我們必須要為當事人的利益著想,如果王伯伯沒有錢,他的妻兒還會照顧他嗎?大陸的女兒會把他接回去照顧嗎?”“王伯伯的狀況無法賭,只有錢在他身上才是最保險”,余勝堯揉了揉林庭的頭,“這些道理妳都懂,我知道”。余勝堯看著一點反應都不給的林庭,知道她現在是拒絕溝通。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不過看著自己放在秀髮上的手,余勝堯心裡又柔軟些許。這個小學妹討厭男人碰觸,唯獨對他的碰觸不反感。“回去洗完澡,早點休息”,余勝堯無奈,像洩恨般將林庭的頭髮揉成雞窩後才離開。余勝堯走後,林庭才喃喃,“如果我快死了,卻不能把錢給自己想要給的人,那我人生的最後一定會有遺憾”。林庭是真的不懂,錢一定只能留給有血緣的人嗎?都還活著的人,這些錢就已經被惦記成遺產,妻子兒子都覺得是自己的。王岸年動了自己的錢,就是動他們的錢。其實這幾年,王岸年生意做得不錯,靠著一手祖傳的大麵餅手藝,也是賣得風生水起,店鋪就4、5間,當然給妻兒的也不吝嗇。“做人真難”林庭嘟噥一句,看著時間跳到5點整,難得地背起包包準時下班。原以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沒想到才剛到家,林庭就接到王岸年的來電。“林小姐,拜託妳幫幫我...”,電話那頭傳來王岸年虛弱又蒼老的聲音。“王伯伯...”王岸年希望林庭把今早簽的撤銷狀偷偷銷毀,繼續推進案件進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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