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巧。苏笑道:“没事。真的不用了。其实我刚没喝酒。”她施施然走了,门一关,叶佳音和顾去潮都被隔绝。苏笑开着车回到了住所。高级公寓位于市中心,拉开窗帘就可以看见灯火通明的地标建筑。楼层高,很安静。但她实际上有点恐高。噜噜在蹭她的脚脖子,苏笑回过神,离开窗边,去给它开了个罐头。噜噜吃的时候,她就蹲在一旁看。她不是在独处时爱和宠物说话的人,此时很沉默。噜噜也很沉默,除了因为它在吃饭,还因为它是一只不爱说话的猫。它和它的主人一点儿也不像。苏笑卸了妆,洗了澡,躺在床上。温度很舒服,她迷迷糊糊睡着了,做了一个颠三倒四的梦,梦到后面就忘了前面,唯一记得的是她爹妈背着翅膀顶着光环,声泪俱下地殷殷嘱托:笑笑,你要对得起我们啊。苏笑问:我还不够对得起你们吗?苏笑又问:你们不是早就死透了吗?还来干什么?刚刚还慈眉善目的男女立马变了面庞,愤怒地要把她下进不孝地狱。苏笑掉了下去。她颤抖了一下,睁开眼睛。没有在地狱,也没有讨厌的故人,还是熟悉的天花板。她还是呆在这个不属于她的房子里。紧接着,她就感知到了从下体传来的濡湿之感。她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醒了。那人的口腔一片湿热,舌尖很狡猾地引诱着她的阴蒂,若有若无的触碰,丝丝缕缕的痒,一直绵延到四肢心脏。她难受,想躲,双腿却已经被人牢牢箍住了,挣扎不得,只能暴露出最脆弱最柔软的部位。他逗着她,却迟迟不给个痛快。苏笑低低地嘶了一声。那人一听,闷闷地笑了,坏心眼地用力舔了一下,红肿的小珠被粗糙舌面卷过,兀自颤抖。他问:“舒服吗?”苏笑闻着空气中淡淡的酒气,不答反问:“你喝了多少?”顾去潮从她腿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没喝多少。”他手上的力道没有松,在她雪肤上造出一圈红痕。“还能硬起来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