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年,怀上宝宝。
前三个月,孕反严重,几乎是吃什么吐什么,本就巴掌大小的脸,看起来更清瘦了。
碍于宝宝还在肚子,没法打也没法骂,她只能把气全都撒在沈确身上。
“要不是你,我现在也不用遭这种罪了。”
“凭什么只有你们男人爽,受罪的全是女人?还成天鼓吹什么父爱如山,你们当父亲的,真有这么伟大,怎么不在自己肚子里装个胎盘?”
“嘴上说得好听,无所谓生不生,你要是真打算把选择权交到我手上,每次上床前就该问我要不要做避孕措施啊?”
沈确终于出声:“每次我都戴套了。”
纪时愿现在总能找到理,“那就是你准备的套质量不行。”
“……”
“嘴巴干不干?”沈确递过去一杯果蔬汁,“刚打的,喝点。”
就是这样照单全收的回应,让纪时愿升起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撇撇嘴,不再阴阳怪气地骂他,歇了两小时,换了种方式闹。
她靠在床上,使唤沈确:“你去录几段好听的情话,记住,要声情并茂的,以后我难受的时候,可以拿出来听。”
“我人就在这里,你要听,我可以当面跟你讲。”
“你总会有不在的时候。”
沈确跟她保证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我已经把公司的事全都推给了我爸,接下来这四年里,我都不会离开你身边。”
纪时愿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孕激素折损了理解能力,不然他说的话,也不至于听不明白。
“为什么是四年?”
敢情她怀的是哪吒吗?
“孩子小,我不放心让保姆带,你要是有工作忙,要飞到其他地方,我也可以带她去找你。”
纪时愿心脏暖融融的,“你这么贴心,我都不好意思再骂你了。”
“你还是骂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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