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予岑的脸色明显差了。
他盯着张令德,没说话,桌下的手却扯了扯楚松砚靠近张令德那边的胳膊。
楚松砚看向他。
顾予岑扫他一眼,说:“换个位置。”
他没压着声音,张令德很容易便听清。
张令德坐下的动作一顿,他迟钝地眨巴眨巴眼睛,傻子一样继续把脑袋往楚松砚那边凑,顾予岑刚准备伸手给他推开,就听见他慢吞吞地说了句:“嫂子哥,你想挨着我啊。”
嫂子哥。
“…… ..”
周遭的嘈杂如同按下了静音键,顾予岑觉得脑袋都轰隆得炸了一下。
这人脑袋有毛病?
嫂子哥?
偏偏张令德犯错还不自知,他嘿嘿笑了两声,又盯着楚松砚说:“哥,要是从松砚哥那边论,我是不是也该叫你嫂子哥啊,那我就有俩嫂子哥了。”
他竖起两根手指,满脸苦恼地接着嘀咕:“那很难分辨啊,要不一个叫嫂子哥一号,一个叫… ..”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从后面捂住嘴。
张令德被拖走了。
没错。
拖走。
耳边没了张令德的喳喳叫,楚松砚缓了两秒,才扭头看向顾予岑,在看清顾予岑难看的脸色时,他到底没忍住笑出了声。
顾予岑转动眸子看向他,数秒后,顾予岑无语地问:“他是不是挺久没去全身检查了,下次好好看看脑子。”
楚松砚翘着唇角,说:”好。”
酒局结束。
张令德到底死皮赖脸地上了楚松砚的车。
顾予岑插兜站在车旁,透过窗缝看向里面烂醉得像死尸一样的张令德,他弯曲着手指,敲了敲车窗。
“张令德,出来。”
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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