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很少这样,这会儿霎时反应过来,想起来原来这人还是个洁癖呢,再不洁癖一下他都给忘了。
问答结束,大家鼓掌,站在台上的几个嘉宾排队往放映厅出口走。
周止雨落在最后,跑得很快从人群中掠过,手倒还记得,从无数个向他伸过来的照片、礼物、手机中闪电般拿了什么,跟上大部队。
是只拿了范砚西一个人的花。
*
回家路上,周止雨用小拇指勾他的手,另一只手握着那束风信子,在小区路灯下压马路。
昨夜刚下过雨,有积水的地方他也不躲,踏上去踩在脚底,沾湿了也不介意。
范砚西则会长腿一迈,将之跨过。
“范西。”
“嗯?”
“不是说今天不来了吗。”
“不一定能来,还是不给你期待了,没想到能赶上。”
“让我高兴高兴也没什么。”
“比起让你高兴,更想让你信任。”
周止雨驻足看他,眼神在路灯下又黑又亮,有什么柔软的东西飞快从中划过,又被他珍视着藏进帅气的皮囊。
如果不是范砚西一直盯着他,恐怕也很难发觉那丝触动。